louvia

原耽

【仏英】Still remember

※文渣文废
※单向死亡慎入
※有一点点的恶友和普米普x
从很久以前,我便总是循环着做一个梦。梦里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草原间有两个玩得非常开心的两个孩童。穿着白底花边蓝色裙子的那个是我,另一个则在我的梦里只留下一个非常模糊的影子。
我能知道他是个可爱的男孩,而且在梦里他总比我小几分,让人感到这孩子或许经历过许多磨难,连肚子都无法填饱而成长地如此瘦小,使人心生怜悯。
但毕竟自己脑海中只有那模糊的印象,或许这种形容也并不恰当。
我喜欢这梦境,经常不一样的内容,但我能从我的梦境中感受到两个孩子的关系也早已不是小打小闹。似乎,如同两人都成为对方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各自都想从未意识到依旧这种玩闹般的相处模式。
能够说我们俩所处在不同的环境下生活吗?毕竟这梦境总让我感到自己是确确实实经历过的,如实如幻……
我是一名画家,或许就是作为这样的存在,我才会想将我遇到的任何一切通过手中的色彩表现出来。
但我发现我一辈子都没有能够绘画出存在于我梦中的那个有着天使般面容的男孩。因此,我抑郁了很久,甚至连基尔伯特都觉得不正常,使我在精神科医院呆了有足足三个月。
这是我已经在医院的一个月后,他告诉我的。
三个月后,我还是被强制吃着关于治疗心理的药剂,做着各种精神治疗,我几乎能够以“我不记得了。”之类的话回答完医生所有的问题。
我能够依稀感觉到,医生所提问的和我回答的完全不符合常人,我意识到了自己不同的地方。我问过基尔伯特,我治疗的真正原因,然而他总会和安东尼一起给我糊弄过去本应有的回答。
梦里的孩子在我的梦中也一直陪伴着我,上学、吃饭、回家、毕业、进入社会……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来源于梦中,毕竟这些事情我应该早已经历过,尽管我并未有这方面的记忆。
治疗一直在进行,而我也一直沉溺于我的梦境中。重复着从有记忆开始至……一场突如其来的恐.怖.袭.击,还有恐.怖.袭.击的一段时间后,我跪在坟墓前的颓废。
我向医生全盘托出我梦境中的内容,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两人得知后,我能够清楚的看见他们俩面容上的阴郁和悲痛。他们俩在走廊上给予了我拥抱,让我更是不知所措。
那是我记住的最清晰的事情,而也自从那一次,我的治疗被停止了。
我有半年没有动过画笔,但依旧很想将梦中的人儿浮现在我的纸上。我依靠着以往的记忆,回到我的小住宅。
三室两厅,宽敞到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房子,因为我在这房子中,没有寻找到任何能够绘画的工具,除了被锁着的那间房间。
基尔伯特带着他的小男朋友来帮我收拾我如同空壳的“家”。我问起我所需要的东西,他的小男朋友似乎欲言又止。
几乎被称之为在我看来的绝望的表情浮上这两人的面容,他抽出钥匙,打开了被锁着的房间。
灰尘堆积的房间使里边的空气被蒙上一层浑浊,还有…我能感受到的颜料的气味。
戴着眼镜的大男孩开了灯,入眼所见墙上各种混乱的色彩,但房内的画都被画布遮盖。
“画中都是我表哥。虽然现在我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大男孩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基尔伯特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着他一同出了房间门。
房内只剩下我一人了,我抬起颤抖着的手掀开最里面的画布——漂亮的草原上有着一个眉毛有点粗,令人沉在心尖的绿色眸子。
我哑然,似乎疯了的跑了出去,经过各种转折回到坟墓边,坍在坟墓上,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Arthur...”

醒来后我躺在一间精神科病院的病床上,我看见了基尔伯特,他告诉我因为无法画出梦境中的男孩而精神失常。
我接受着所谓的治疗,而却总在梦里和一名看不清面容的男孩打闹,一望无际的草原,和他带给我真实的感情。
—Fin—
※其实这文大概就是,弗朗西斯一次又一次忘记亚瑟的存在,一次又一次的找回记忆。[咸鱼安静地滩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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